ldquo老板,公司宣告破产,对方今

“着火啦——”

深夜,护国公府的北院忽的火光冲天。

火势之大,却无人前来救火。

凶猛的烈火之外,一名面容娇艳,打扮光华鲜丽的女子,狠狠揪着一名少女的头发,将她的脑袋,毫不留情的撞上面前的木桩,少女的额头,顿时血流如注。

“年元瑶,你一个在牲口棚住了十年的溅人,竟还如此不安分,还敢妄想重新骑在本小姐的头上!”女子凌厉且掺杂着浓浓怒意的声音响起。

被揪着头发的少女早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,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,连连摇头,“不,锦心,我没有……”

“没有?那么府中新来的那个臭道士,为何偏偏说你命格无双,天凰之命!这定是你和你那溅人娘亲买通来府上的!说吧,你们给了那臭道士什么好处,让他这么帮你说话?”女子瞪着美眸,死死盯着少女。

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全身上下剧烈的疼意,让少女意识模糊,随时快要失去神识。

闻言,女子剔了剔指甲,一副无谓的样子,冷笑道,“呵,算了,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,不管那臭道士说的是真是假,今夜都是你的死期。”

“二小姐,我们这么做,会不会太过了?毕竟她也是老爷的女儿,万一老爷知道了……”一旁,一名老嬷上前在女子耳畔低声说着,似有顾虑。

“怎么会过?早在十年前,父亲将她和她那溅人娘亲打发到这北院的时候,她就不在是府中最尊贵的嫡小姐了,如今这府中,本小姐才是父亲最宠爱的女儿,以后谁都休想挡本小姐的路!”

“还有,今日父亲不在府中,是动手的绝佳时机。来人,将年元瑶这个贱人,扔进火堆里!”

女子不愿再拖延时间,一声令下,少女连忙被两名侍从驾着双臂,往火场拖去。

滔天的火光越来越近,灼热之感让少女恢复些许意识,不禁挣扎起来,满脸不可置信,“年锦心,这些年我住在这破烂的北院,离你远远的,从未得罪过你,你为何要这么做?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我?”

“放过你?呵,放过了你,万一那臭道士的话灵验了,本小姐岂不是要后悔死了?所以啊,你还是乖乖的去死吧,到了黄泉路,本小姐会亲自给你烧纸钱的。”女子笑的眼眸弯弯,眯着一双迷人的美眸里,说出的话,却是令人不寒而栗。

话毕,两名侍从将少女,毫不留情的狠推进已经烧透半边天的北院里。

少女倒在地上,颤抖着身体,回眸看了眼院外的女子,透着火光,不甘的攥紧拳头,眼内满是浓烈的恨意,撕.扯着嗓子大喊,“年锦心,你会有报应的!”

“哈哈哈,那本小姐等着报应!”

话毕,女子带着一行人,悠悠的离开了北院。

少女倒在地上,不一会儿,剧烈的火势将整个北院吞噬的干干净净,烈火烧透了半边天,呈现血一般的猩红之色。

此时,谁都没有注意到,天际处蓦地划来一道红光,落在这漫天火光之中。

一名少女,浴火而生。

北院着火一事,到底还是惊动了护国公年成明。

“砰——”

一盏茶杯狠狠摔碎在地。

“你们这帮混账东西,北院昨夜着了如此大火,你们是都死了看不见么?!竟生生让北院烧成了灰烬!”前厅内,年成明勃然大怒,眉心紧蹙。

眼前,一群看守后院的家丁们,全数吓的跪倒在地,无一人敢抬头。

“好了,成明,事已至此,只能说邱氏她们母女命薄。说起来,这些年我们待邱氏她们母女,已经仁至义尽了。”说话的人,是年成明的母亲,年老夫人。

“母亲,话虽如此,可那邱永安如今……”

年老夫人摇头,示意年成明不要继续说下去了。

此时,一名妇人携着一名少女,匆匆进了前厅。

一进门,少女便朝着年成明,呜咽出声,“父亲,女儿听说姐姐所住的北院着火,姐姐也不幸葬身火海了?”

“是啊,锦心。”年成明叹了口气,看了眼年锦心,这个如今他最宠爱的女儿。

年锦心身着浅粉色华服,头戴镂空蝴蝶朱钗,容貌娇.媚如月,整个人如同盛开的牡丹,雍容柔美,娇.艳.欲.滴。

此时这朵娇艳的牡丹,美眸中正含着泪珠,小声抽泣着,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。

“老爷,这些年你命妾身执掌后园琐事,如今北院突遭大火,是妾身失职了,请老爷和老夫人责罚。”一旁,年锦心的母亲郑氏,突然跪倒在年成明和年老夫人面前。

年成明素来最疼爱郑氏,见此,连忙扶起,“宛绣,这是一场意外,你无需自责,是邱氏他们母女福薄罢了!”

“可妾身心里还是难受,毕竟这些年,妾身是真心将元瑶当成了自己的孩子。”郑氏抹了把泪,回眸与年锦心对视一眼。

母女的视线交汇,一股微妙的快意,不言而喻。

“是啊,女儿心里也难受,女儿恳求父亲,允准女儿前往安露寺,为姐姐和母亲祈福七七四十九日。”年锦心说罢,在年成明面前跪下。

见年锦心如此懂事,年成明心中宽慰,庆幸自己能有如此识大体的女儿。

年老夫人看了眼郑氏母女,又看了眼年成明的表情,眼内划过一丝不悦,悻悻道,“郑氏。”

“妾身在。”

“那对母女的丧事,就交由你去办吧,简单办个丧礼,随便找两块墓地埋了即可,不必入我护国公府的陵园。”年老夫人道。

听年老夫人如此不在意邱氏母女,郑氏心中更是感到畅快,在府中这么些年,虽然邱氏和她的女儿被发配在北院内,可这毕竟是府中的主母和嫡小姐,活在世上,对她来说,始终是个隐患。

如今锦心放的这把火,还真是妙啊!

没了邱氏,相信用不了多久,年成明便会扶她为府中的正式主母,到时候她的孩子们,便也是府中的嫡出小姐了。

想罢,郑氏心中舒畅不已,点了点头,“是,妾身一定谨遵……”

“请问,这是要办谁的丧事啊?”一道染着讥诮的话音,传进了前厅内。

听到这声音,坐在一旁的年锦心,忽的背脊一僵,满眼不可置信的往门外看去,见到门外站着的人后,瞳内划过一丝惊恐,双手不自觉的攥紧。

怎么会……

那么大的火,怎么会……

年锦心咬着唇,内心忽的就慌乱了起来。

年成明和年老夫人见到门外站着的人后,面上闪过同样的诧异,只见门外的日光照耀下,一名散着头发的少女,笑盈盈的站在那里,虽然身着一袭粗布,眉眼内显露的贵气,却丝毫遮掩不住。

“元,元瑶?”年成明将邱氏母女关在北院十年,这十年见她们的次数,一只手都数的过来,如今竟是有些不敢相认。

年元瑶微微眨了眨眼,语气淡淡,“是,父亲。”

一声父亲,顿时让年成明从惊愕中回归到了现实,细细打量了一眼年元瑶,张了张嘴,“你是如何逃出那火海的?”

他今早去过北院,那里经过昨夜的大火,早已化为一片灰烬。

年元瑶眉梢轻挑,环顾了眼四周,视线轻轻掠过一旁的年锦心身上,尔后轻笑,“元瑶得上天眷顾,才方得从火海逃生。”

“二妹妹,这下子,你不必去安露寺为姐姐祈福了。”年元瑶道。

年锦心被年元瑶这一眼看着,身体一颤,忽的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
为什么,她感觉年元瑶有点不一样了?

“是,妹妹早说姐姐福大命大,是不会轻易死的。”年锦心挤出一抹笑来,极力压制着心头的不安。

年锦心的一句福大命大,倒是让一旁的年成明,醒悟了一件事情。

他忽然想起,前几日上门的那名老道士。

他记得,那道士当时口口声声说的是,年府元瑶,命格无双,属天凰之命。

当然,他不过随耳一听,当个笑话罢了。

如今看到那一片灰烬的北院,又看了看眼前这毫发无损的少女,心中忽然就有了一丝敬畏之心。

莫非,那老道士说的是真的?

想罢,转眸往年老夫人看去。

年老夫人显然也联想到了老道士的话,转了转手中的佛珠,开口道,“既然你无事便好,那北院如今烧干净了,那你暂且先搬回你从前所住的碧落院吧。”

“多谢祖母。”年元瑶垂了垂眸,又道,“那我母亲呢?”

“你母亲也活下来了?”一直沉默的郑氏,忽的开口。

刚一开口,便发觉自己竟心急的脱口而出了这种话,眼见年老夫人视线往她这里看了过来,郑氏讪笑,“我今日真是太高兴了,元瑶和姐姐没事,我心里这块大石头,算是落了地了。”

年老夫人点点头,看向年元瑶,“你母亲先和你一起住。”

“嗯。”年元瑶点头,道了一声告退,回身经过年锦心身旁的时候,脚步停顿,唇角溢出一抹笑来,“妹妹,你可要好好等着我啊。”

笑罢,年元瑶抬步离去。

身后,年锦心脸色煞白,她怎会不知年元瑶话中的意思,年元瑶要她等着,等着她的报应。

该死的,她明明命人将邱氏先绑在北院的床榻上,又亲眼见着年元瑶被烈火吞噬。

为何……

这究竟是为何?

莫非,那个道士的话……

想到这些,年锦心再也不能淡定,咬了咬唇,垂着的眼眸内,闪过浓浓的杀意。

年元瑶,有我在,你休想安生活着!

门外,缓步走在内阁路上的年元瑶,神情淡漠,眼内闪露着幽光。

一场火,竟让她重生到了这千年之前,原主的记忆,也一并留了下来,因此她知晓这十年,原主过的是怎样的日子。

也知道,原主昨夜为何葬身火海。

只是,身为古武医学世家继承人的她,爷爷临终前交代的遗愿,她还没有完成,如今流落到此,该如何是好。

罢了,既然来了,她便会时刻记得这具身体主人曾经受过的苦,她要一样一样,帮原主讨回来!

年锦心,郑氏,且等我慢慢陪你们玩吧!

碧落院。

年元瑶进门的时候,她的母亲邱氏已被人安排至此,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碧落院的床榻上,偌大一个院子,除了年元瑶母女,再无他人。

一场大火,年元瑶毫发无损,可当时被绑在床榻上的邱氏,浑身上下,却是被烧伤多处。

这会儿,也不见年成明派大夫前来诊治,他对邱氏这个发妻,可谓心狠至极。

“元儿,元儿……”床榻上,邱氏见到来人,激动的便要起身。

“你快躺下。”年元瑶走上前,轻轻按着邱氏的肩膀,让她躺下。

邱氏点点头,苍白的面上,毫无血色。

年元瑶伸出手,将邱氏的衣袖撩了起来,露出一片片血红的烧伤痕迹。

“元儿,娘没事。”未免年元瑶担心,邱氏强忍着不适,扯出一抹笑来。

年元瑶自小跟着爷爷学习医术,毒术,如今一个小小的烧伤,对她来说,自然不在话下。

“你等我一会儿,我去给你寻些药来。”说罢,年元瑶便起身往外走去。

临出门前,瞥到一旁架子上放着一对玉瓷碗筷后,伸手拿过,包了起来,抬步出门。

“元儿……”邱氏在身后唤了一声,年元瑶却没有停下脚步。

邱氏微微拧眉,为什么,她总觉得元儿哪里不一样了?

年元瑶出了房门,环顾了眼四周,倏地眯起眸子,往围墙的方向跑去,身姿仿若一只轻巧的黑猫,纵身一跃,轻松翻出了碧落院的高墙。

护国公府位属皇城中心,年元瑶没一会儿便来到了繁华的街市中心。

找到了当铺,将那对玉瓷碗筷当了十两银子后,年元瑶前往了药铺。

“姑娘,你来晚了一步,这治疗烧伤的忍冬藤和虎杖,半个时辰前,都被人买走了。”药铺老板道。

年元瑶拧眉,出了药铺,一连换了三四家药铺,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答案。

原地,年元瑶一声轻笑,暗叹有些人的速度还真快。

……

皇城郊外。

年元瑶顺着一名药童的指引,来到了郊外的一处深林,据说是最常能采到忍冬藤和虎杖的地方。

寻摸了一番后,年元瑶只遇到了那么一两株的虎杖,忍冬藤却是未见,不过幸好,这个地方竟还有白及。

采了些许白及以及其他一些常用的药草后,年元瑶便打道回府。

“砰——”

走了几步,深林的另一处方向,发出一声巨响。

年元瑶脚步一顿,见四周又恢复平静后,继续往前走了两步。

“沙沙……”又传来几声落叶碰撞的细碎声音。

年元瑶蹙眉,莫不是有野兽出没?

想着,竟勾起了一丝好奇心,抬步往声音的来源走去。

走了没一会儿,见到眼前这景象后,年元瑶又一丝的愣怔,在这丛林深处,正躺着一名白衣男子。

白衣男子的胸口处,正有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,正不断往外涌出黑色的血液。

“黑血,怕是中毒了……”年元瑶嘀咕一声,出于医者本能反应,上前一步。

伸手正要触向白衣的男子的伤口时,手腕蓦地被人握住,一股骇人的杀气传来,年元瑶只听到一个如地狱般寒冷的声音,“你是谁?”

“别动!”年元瑶有些不悦被白衣男子打断,无谓的拍开了白衣男子的手。

白衣男子皱眉,不悦的睨着年元瑶,身体传来的疼痛,让他渐渐有些支撑不住。

“中了刀伤,又中了毒,真是可怜,不过这个毒似乎有些年头了,不像是刀口上的……”年元瑶闻了闻白衣男子的血,喃喃自语。

白衣男子听到她的话,眼内划过一丝惊诧,眯起眸子,打量着年元瑶。

他身中蛊毒十年,寻遍世间名医,皆是无药可解,如今一个小丫头,竟能凭着血味,就能断出他身中剧毒,且毒性蛰伏多年。

“算了算了,我先给你止血吧,算你运气好,我刚采了那么多药,可都是止血消肿的。”年元瑶边说,边找来石头,将刚采的白及和地榆等,一一磨碎。

白衣男子眸子微微一动,看着眼前的这张小脸,莫名有种心安的感觉,渐渐放松了下来,由着年元瑶给他的伤口抹药。

将草药敷上伤口之后,年元瑶看了眼周围,又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和衣袖,最终在衣袖内掏出一块帕子。

将帕子盖在白衣男子的伤口之后,年元瑶又一把扯下白衣男子的腰带,将伤口包扎了起来。

“好了。”年元瑶挑眉道。

话刚落,深林的西边,传来了一阵阵的脚步声。

“嗯?”听闻脚步声,年元瑶警觉的往脚步声的来源看去,顺带看了眼白衣男子,“不会是你的仇家追来了吧?”

白衣男子摇头,“是我的人来了。”

“真的?那我可就先走了,我还有急事呢!”说完,不等白衣男子继续开口,年元瑶仿若一阵风似的,飞速消失在了白衣男子眼前。

白衣男子望着远去的背影,嘴角不自觉抽搐一下,暗叹如今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,真是少见。

不过,却挺有趣。

“殿下,属下们来迟,请殿下责罚!”几名身着劲装的男子忽然出现,跪倒在了白衣男子眼前。

白衣男子眸中划过寒厉,阴沉着脸从地上缓缓起身,胸口处的血,敷了草药,已然在慢慢凝固。

垂了垂眸,白衣男子忽的瞥见,那帕子未染到血迹的一角,绣着两个娟秀的小字。

元瑶。

年元瑶回到碧落院的时候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
进房看了眼邱氏,此时正在浅眠,似乎是伤口疼痛的缘故,嘴里不断出现呓语。

年元瑶先将一部分药材磨成碎渣,混在一起,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涂在邱氏的伤口处。

冰凉的草药敷在伤口处,邱氏舒适了一些,睁开眼,见到眼前这一幕后,有些的诧异,“元儿,你哪来的药?”

她知道,年成明不会管她死活的。

“我下午偷溜出去了一趟,采了一些药草回来。”年元瑶道。

话落,邱氏刚想继续开口,只听房门外,有些许动静。

“吱呀——”房门被人推开。

一名老嬷推开门后,郑氏从门外走进,面容美艳,气质华贵,梳着如意髻,身裹着一件红披风,眉眼之间,满是凌厉的气势。

“大小姐,见到郑姨娘,还不过来拜见。”郑氏身旁的郭嬷嬷一脸不屑开口。

年元瑶闻言,连眼皮都懒得抬,轻笑一声,“你也称呼我为大小姐了,那何来拜见一说?”

“你……”郭嬷嬷一时被堵得无言,的确,在这府中,按规矩,嫡小姐是不用向府中侍.妾请安的。

见一旁郑氏面无表情,郭嬷嬷顿了顿,立即破口大骂,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别以为暂时住回来了就复宠了,谁不知道你们母女在这府中,还不如猪狗……啊!!”

郭嬷嬷话说了一半,生生被年元瑶劈头盖脸打了两耳光,指甲划过郭嬷嬷的脸,硬是留下了两道血痕。

“哎哟喂,看我不打死你个小蹄子!”郭嬷嬷刚要伸手打来,一旁的郑氏瞥了眼郭嬷嬷。

郭嬷嬷会意,立即安分的站到了郑氏的身后。

郑氏扫了眼年元瑶,抿了抿红.唇,暗叹,这小丫头,在北院安分了十年,这会儿果真是按耐不住,要露出真面目了。

那个臭道士,不用说了,一定是这母女安排的。

于是,郑氏微微一笑,朝年元瑶看去,“元瑶,是姨娘手下的人不懂事,姨娘给你赔不是了。”

嗯?

见郑氏忽然转了话锋,年元瑶微挑眉梢。

只见郑氏脱下披风,递给身后的郭嬷嬷,接着从衣袖内,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。

“元瑶,这是我寻了城中最会治烧伤的大夫,配置的药水,你拿去给你母亲涂抹伤口吧。”

“郑氏,你来干什么!我这里不用你猫哭耗子!”床榻上,邱氏怒瞪着郑氏,双手紧紧攥着被子。

被邱氏这么一骂,郑氏倒也不恼,盈盈一笑,“姐姐,你我那么多年没有见面了,何苦如此呢!”

“你,你……”

见邱氏情绪激动,年元瑶一把拉过她躺下,朝她眨了眨眼,使了个眼色。

邱氏一愣,安静了下来。

年元瑶回身,伸出手接过郑氏手中的瓶子,打开盖子,轻轻一嗅,“哇,这个药水好香啊,郑姨娘定然是用了上等的药材。”

“那可不,咱们郑姨娘心善,知道邱……知道夫人烧伤了,立即就砸了重金,请大夫调配的。”郭嬷嬷皮笑肉不笑道。

“那可多谢姨娘了。”年元瑶甜甜一笑。

拿着瓷瓶,正要往邱氏走去时,忽的脚下一软,整个人往地上扑去,摔倒在地前,手中的瓷瓶亦是脱离飞出,里面的汁液全数撒了出来,一大半溅在了郑氏白皙的手背上和脚上。

“啊!!”郑氏尖叫出声。

年元瑶见状,立马从地上爬起,跑掉郑氏身边,一把抓过郑氏的手,替她擦拭着手背上的汁液。

“你是怎么回事啊!”郑氏一把甩开年元瑶的手,一脸的怒意。

年元瑶听闻,委屈的眨巴了眼,“对不起啊郑姨娘,我一天没吃东西了,腿有些软,辜负你的好意了。”

“你……”年元瑶这番话,倒是让郑氏找不到错处,手背上忽然来的灼热,让她蓦地心惊起来。

“这么晚了,那你先休息吧,我明日再给你们送药来!”说罢,郑氏刚想带着郭嬷嬷离开,却还是被年元瑶抓住。

年元瑶用力抓着郑氏的手腕,“别走啊姨娘,好歹让我给你把手擦干净啊!”

“你别动我!”郑氏挣扎着,看着年元瑶手上的动作,这哪里是帮她擦掉,分明是越擦面积越广了。

笨手笨脚的东西,看着碍眼!

“哎呀,还有脚背上也有!”年元瑶说着,又弯下腰去!

气恼之中,郑氏也顾不得其他,立即抬脚将年元瑶踢开,“别碰我!”

年元瑶被踢,身子歪歪的倒在一旁,视线却落在了郑氏的身后。

“郑氏,你在做什么!”一道苍老带着威严的声音,在门口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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